宿夢
昨晚我那狠角色的另一面又再夢中出現了!每次出現都是感受壓力最大的時候,有如自然的生理反應,借於夢來發洩。
畢竟已有一段時間花費在狩獵上。一天複一天的搜尋,遞郵,面試。有時失望,有時驚喜。壓抑和焦慮,一天又一天的累積。失業是一種最有效力的打擊自信心的經濟病菌。失業率仍然是經濟統計學的主要成分,也是政客們在競選時期才重新認識它的存在,拿來利用的武器。
狠角色不是我的本質,打鬥更不是我的專長。我有一場打架是在國小六年級。我記得他的名字叫郭俊方。事情的前因後果已不記得了,我只記得他打了我一拳就跑開了,我不干示弱的在後追。追上的時候,看著他那如我一樣瘦小的背,憑借於那一鼓被打的氣,我也回報了一拳在他的背上。
之前類似這樣的你來我往,在我的印象裡,不是常事。當然囉,我可是有名的乖孩子呢!地上玩玻璃珠,河裡撈小魚,跟女學生玩跳繩,才是我的常態。想想,好像沒有「諸葛四郎和魔鬼黨」什麼的,倒是有「小流氓和羅剎教」,至於功課嘛,總乖乖的做。假如小孩都那麼正常的話,或許就沒有羅大佑的「童年」了。
輕輕的「咚」一聲,那一拳著實的打在他那皮包骨的身上。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,是一種不忍,一種罪惡的感覺。那也是我最後一次的打架經驗。之後我那狠角色的一面只有在夢裡出現。夢裡每次都被追打,而且每次都是在我狠狠的一腳踢出的時候把自己驚醒。你看,夢裡那狠角色的我也只有那麼的一招,而且都沒有落實過。沒想到我的乖孩子形像還保留到現在。
可是昨晚的夢,有點不一樣。應該是說有很大的不一樣。首先,裡面沒有追打的場面,我那狠狠的一腳也沒有派上用場。不,我沒用過任何致命的武器,在夢裡也沒有。這次我還出了多過於一招,而且是輕鬆自如的幾手,機智的應變。這真不能算是小的變化!勝利,一個在夢裡是那麼陌生的結果,卻在昨晚發生了。另外一個離奇的變化是,我竟然有了個夥伴!這夥伴才是個名符其實的狠角色,拳打腳踢的,招招又快又狠。這夥伴還是個女性呢!
不曉得這來自於壓力過重的反應,重復了許多年的夢,內容與結果忽然有了那麼大的改變,究竟是代表什麼意義?一個好的開始?失業的結束?尤或那一拳的因果回報了?無論如何,我樂於接受這樣的轉變。誰不喜歡脫困的感覺?問題是,下次的夢會重復那一個版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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